北京儿童医院医生张鹏飞倾心四年创作的长篇小说《拓跋氏后裔的诅咒》日前由作家出版社出版。此书描写了拓翎从乡村妇女到创业成功的女企业家,摆脱混乱从懦弱到强大的人生过程。
作者张鹏飞, 是一位军营走出的奔驰在文学草原上的骑手。其长篇小说《奶奶的灯光》,被教育部选定为全国教师及中小学生阅读书目,此外还著有诗集《会唱歌的草》和微语集《马蹄花香》。
讲述陕北女子拓翎北京创富故事
《拓跋氏后裔的诅咒》以主人公拓翎的个人经历及家族命运,映射出中国改革开放三十年来从陕北农村到首都北京,从黄土高原到火热都市,社会面貌发生翻天覆地的革命性变迁。故事中主人公几次把握住机遇到实现财富自由,都抓取了不同时期颇具代表性时代性特点的“风口”,如“煤”,如“房”等,较易引起读者共鸣。同时,主人公的命运折射出国人共同的苦难、奋斗,也有女性的成长,坚韧与温情。
作品以一个女性的自述,围绕拓翎的人生经历和罩在拓跋氏后裔头上的“诅咒”为明暗两条线索,串联了许许多多个生活故事,生动地展现了时代前进的步伐和现代社会的多姿多彩。以拓氏家庭四兄妹、两代人的生活际遇、寒暑冷暖为轴心,全视角辐射了陕北高原偏远山村农民对于美好生活的不懈追求及其独特的乡俗民情,同步描绘了时代大潮中现代大都市各色人等的生活画面。
张鹏飞向北京青年报记者谈及《拓跋氏后裔的诅咒》创作初衷时,称只是想把故事写好,把主人公拓翎写得生动形象。在他看来,拓翎的故事不单单是个人的经历,她的成长和社会紧密关联,她的经历也反映了一些社会问题,比如家暴。拓翎不是完人,有许多弱点和缺点,但她逐渐发现了自身的缺点,也在改正。她从小就做生意,练就了独到的商业眼光,所以后来她的生意取得了成功。她身上有拓跋氏族不屈服于命运的性格。她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平凡人,但在平凡人中她又有不平凡的经历。她像蜗牛一样微不足道,甚至背负着重重的壳,却始终向着阳光爬行。
让人物在现实生活中找到影子
“如何把一个没有多少文化的陕北农村女子在北京扎根并发家致富的故事讲好是我的任务,其间有成长、恋爱、婚姻、家庭、子女教育等问题。这些都需要我做到一些写作构思技巧。”张鹏飞坦言道。
首先要让人物在现实中找到影子。在他看来,虽然人物是虚构的,但肯定是来源于生活的。在人物塑造方面,他要集中表现拓翎的人生,如同陕北高原,即使健美的身体被生活的风雨冲击得沟沟壑壑,山山岇峁,仍然是天下最健硕的体魄、最雄宏的气质,永远引吭高歌着追求幸福美好人生的信天游。首都北京的现代化新元素又在拓翎的动脉里分分秒秒地进行着新陈代谢。于是她便由孱弱走向了高大。她精细到厨艺美食的制作,豪放到醉饮草原白的桃园结义。她可忍辱家暴的恶劣折磨,亦可觉醒后将曾经深爱过的丈夫一脚踢开甚至勇敢到想将其一刀杀死;她可渺小到如同山峁上的一棵马兰花,又可高大到登上北京世纪坛鸟瞰天下。“我说不出她有什么不好,唯有对她的敬爱与敬慕,因为我太熟悉太懂得西北高原上偏远农村妇女的生命状态。”张鹏飞说道。
张鹏飞是一名医生,他习惯了按看病的方式去写小说,像外科医生一样,大胆又小心地处理小说中的细节,把没用的切掉,有用的留下来。写作的过程可以说是“充满了艰辛”,常有写不下去的时候,尤其是刘飞因强奸罪进了监狱后。
“每天伏案写作时,我和小说中的人物一起笑一起哭。当写到拓翎离婚后躺在床上一病不起,两个孩子跪着呼唤妈妈的时候,我情不自禁哭出了声来;当她做生意赚到第一笔钱时,我也和她一起高兴起来。”张鹏飞称,他写了一个水煮不烂火烧不透风刮不乱烟熏不黑的女人,在风雨中迎接太阳,从黑暗中走向光明。他知道人生不是为了讲道理,而是为了活着,他不想陷入故事中,只想平静地述说生活。
文/北京青年报记者 张恩杰
编辑/弓立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