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娱乐圈不少偶像、明星因负面新闻“塌房”,让不少人在质疑“是不是人不行了?”
另外一则消息艾媒咨询数据显示,中国虚拟偶像核心产业规模,预计2021年将达到62.2亿元。巨大的商业价值下,已吸引字节、阿里、网易、腾讯等互联网大厂悉数入局,虚拟偶像相关的创业公司也大量获得了资本的青睐。拳头音乐的负责人Toa Dunn暗示,工作室正准备打造《Valorant》虚拟偶像乐队。今年7月,字节跳动关联公司北京量子跃动科技,投资了北京乐华圆娱文化传播有限公司,持股4.99%。
一面是真实偶像因私生活“塌房”,另一面是虚拟偶像一拔电就下班全无后顾之忧,让各个大厂都布局虚拟偶像,行业内越来越看好这个有潜力的市场。
破圈“Z世代”的快速密码
虚拟偶像,是基于算法,通过绘画、动画、CG技术等,在虚拟、现实场景中实现非真人的歌舞表演,自虚拟偶像概念问世以来,形式几经更新迭代,今天的虚拟偶像已经成为了科技同商业、文化完美结合的一种产物。虚拟偶像的力量,也是近些年才窥见一角。
提及虚拟偶像,我们多数听过“初音未来”、“洛天依”等等。这些有具体人物设定、故事背景、个人喜好的偶像产物,完全就像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人类”。而作为虚拟偶像的鼻祖,初音未来可能受众群体更为庞大。2007年,初音未来的正式发售,由此掀起了虚拟偶像的热潮。2018年,一位日本男子宣布要与初音未来共度一生,并且举办结婚仪式。消息一出立即引起轩然大波,这也让虚拟偶像有了更深的认知度和更大的包容度。
坐拥全球6亿粉丝和百亿日元身价,初音未来一年能赚多少钱?据说最低达到6亿日元/年的体量(合人民币约4000万元)。而对比一般国内一线的偶像,大概一年的收入也差不多这个量级。而组成这个收入的结构,一般和真人偶像相差不大,基本包含:演艺工作(演唱会、综艺节目)、作品销售(唱片发售、影视剧票房)、广告代言、游戏、周边以及其他衍生形象授权等
真人偶像作为独立的个体,有自身思维与“配合度”“忠诚度”等多方面不稳定因素,于是当看到虚拟偶像的身价后,虚拟偶像开始真正意义上的破圈,被各国市场接受。比如以造星闻名的韩国,也逐步开始试水。2011年,韩国SBS基于K-PO女子组合GLAM成员金多喜的声音、借助VOCALOID 3语音合成技术开发了虚拟歌姬SeeU并正式发售。
2012年,中国也借势推出了第一个虚拟偶像“洛天依”。歌曲献唱、举办演唱会、与歌手合唱,“洛天依”引起了年轻市场的关注和追捧。自此,中国市场正式开始不断出现虚拟偶像。从个人偶像到团体组合,都在不同程度上冲击着传统的娱乐市场,如何打造全年龄层的受众,抓住Z世代年轻人的痛点,让“小众”成功破圈,成了新文娱产业挖掘的重点。
大厂布局文娱产业的新玩法
随着科技进步,全息投影技术也在不断地完善。虚拟偶像已经不再是新概念,但是如何玩出花样找到新突破,成为娱乐行业的首要问题。腾讯视频率先推出“赫兹”这一少年人物形象。“赫兹”最初出现2017年《明日之子》第一季,与参赛选手抢夺九大厂牌,虚拟偶像的参赛为节目带来了极大的话题度,之后又围绕着“虚拟偶像的参赛是否公平”展开了讨论,一度占领多个热搜话题,最终“赫兹”成功出圈晋级全国八强,并在2020年“明日家族四季首聚演唱会”献唱。
随即,腾讯音乐娱乐集团正式与由The Weeknd、Justin Bieber等明星投资人支持的互动虚拟演出公司Wave达成战略合作,这也预示着虚拟偶像市场赢得市场一众看好。?
腾讯率先出击,爱奇艺、B站也紧追其后。爱奇艺推出了《跨次元新星》,致力于打造一个“养成系的偶像选秀节目”;B站的VirtuaReal虚拟艺人企划,菜菜子Nanako登上b站当天直播人气榜第一;其次,央视去年推出国风少年成团选秀节目《上线吧!华彩少年》推出了虚拟少女形象翎Ling。
此后,Reddi、Vince、Vila、AYAYI等IP“横空出世”,越来越多的虚拟人在网络社交平台开设个人账号,证明虚拟偶像已经被中国市场所认可。
虚拟偶像成为一种自带关系的新型传播媒介,也是人类强关系的延伸。屈臣氏推出虚拟代言人“屈晨曦”;天猫在双十一为易烊千玺的虚拟形象“千喵”。如今的虚拟偶像已经不是初代的“初音未来”,而是全新的年轻潮流文化,致力于打造贴近年轻群体,触达用户,探索更多的娱乐模式。这也证明,虚拟偶像正在打破国人对它的片面认知,不再是局限在“小众”“宅文化”等关键词的背后,而是赋予全新含义。
基于此,虚拟偶像为内容增加了关系属性,让内容在部分受众中更容易被关注和认可,更具影响力。尤其受到疫情影响,上半年的娱乐产业受到重创,而虚拟偶像便是娱乐行业需要的新的可能性,这也预示中国市场可能会迎来虚拟偶像的爆发期。
什么才是虚拟偶像的未来?
虚拟偶像问世以来就备受关注,“初音未来”和“洛天依”至今热度不减,这也正是资本看中这片市场蓝海的关键。
仔细来看,每一位虚拟偶像都有一个明确的人设,进行包装推广营销,跟真人偶像的运营看似相同,但对背后的技术团队要求极高。但是目前,虚拟偶像市场还不完善,没有明晰的打造流程。
北青报记者采访鲲鹏金翅CEO徐鹏,对于虚拟偶像他直言:“社交网络为虚拟人的走红提供了基础场景。想要获得持续关注且具备更有价值的变现能力,不少运营公司开始尝试更多的营销方式。在图文及视频传播外,虚拟人正在往更立体更接近用户的方向发展。而参加线上活动、综艺节目、大型晚会等成为一些虚拟人快速提升曝光量的途径。”
初音未来登上了美国脱口秀“大卫深夜秀”
尤其可见,因为技术门槛较高,虚拟偶像依然还存在一些无法解决的痛点。其次,在培养成本上,虚拟偶像比一个真人偶像的价格高得多,一般虚拟偶像制作一首歌时长的成本就要在十万元左右;如果结合歌曲、舞蹈以及MV内容,成本即可达100万元;如果要举办虚拟偶像的专场演唱会,成本高达2000万。随着技术的成熟,虚拟偶像的生产成本也在下降。
但是,相对于真人偶像而言,虚拟偶像有着真人偶像不可比拟的优势,例如可塑性、可控性、更多的发展可能性,它能够让偶像不受时间和空间的影响,具有很大的灵活度。所以从未来看,外表这个问题在虚拟偶像领域,不再是主要壁垒了,人格魅力究竟会展开什么样的竞争,也很值得人期待,娱乐营销专家胡洋告诉记者:“虚拟偶像综艺如果能重视内容制作,技术升级,保证现场调配等等,会更容易虚拟偶像优势发挥,再借助5G和大屏投影,虚拟偶像的成功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文/北京青年报记者 王磊
编辑/乔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