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10年,青年作家刘子超开始了一次长距离的寻觅之旅。九年间,他里数次深入亚洲腹地,前往乌兹别克斯坦、哈萨克斯坦 、吉尔吉斯斯坦、塔吉克斯坦及土库曼斯坦,展开一场寻觅之旅,写就了中亚游记《失落的卫星:深入中亚的旅程》。日前,该书由新经典文化出版,7月17日晚上8点,刘子超携其新书《失落的卫星》做客单向空间,与著名学者罗新畅谈,分享各自深入亚洲腹地的旅程。作为资深的旅行爱好者和写作者,两人谈论了各自对旅行和旅行文学的想法,分享旅行的意义和写作的秘密,讲述旅行何以成为一种诱惑,一种生活,一种认识世界的方式。
在《失落的卫星》之前,刘子超曾出版两本游记,游历过欧亚多个地方,期间,他从一个全职的媒体记者转变为专门旅行写作者。2016年后他决定深入中亚,为这片土地写一本书。刘子超认为,旅行更多的是一种方法,自己去实践、去行走、去发现。对此,刘子超借用“新游牧”的说法:“游牧者是有方向的,比如从夏牧场到冬牧场,而不是漫无目的。他的随身物品很少,经过断舍离后,没法带上路的东西就不要了。我现在正是这个状态,在生活中做减法,断舍离后带上我觉得最重要的东西,做有目的的旅行。”
刘子超认为,好的旅行文学应该充满人的故事,比如奈保尔写的《印度:百万叛变的今天》,奈保尔曾说自己想让这本书充满人的故事——呈现出一个地方的人心,就是旅行文学到达最好水平的一个标志。
谈创作
谈及创作历程,刘子超说,在去中亚前,他读过斯坦因、斯文赫定等人写的纪行,历史课上也学过撒马尔罕、河中地区、七河之地等相关历史知识,那些充满想象的地名,从此在心中生根。但这种浪漫在旅行中逐渐变成更为复杂的感受。2011年,刘子超第一次抵达中亚的乌兹别克斯坦,当时正值苏联解体二十周年之际,他在首都塔什干看不同的人种,面对着一个极其陌生的世界。第一次中亚之旅伴随着震撼,但回到家后却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刘子超坦言,为了真正了解这个神秘的邻居,他学习了俄语、乌兹别克语,在九年间去到了中亚所有能去到的地方——沿着国境线飞驰,绕过散落的飞地,驰骋于帕米尔无人区,他以探险者的精神见证隔绝之地;踏上撒马尔罕的金色之路,徜徉于血腥战场和帝国宫殿,凝视最古老的圣书,抚摸玄奘笔下的佛塔,他试图寻回古人的目光。
文/北京青年报记者 张知依
编辑/贺梦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