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9日晚，赖声川酝酿10年的舞台史诗《曾经如是》，在位于上海的赖声川专属剧场上剧场内，以5个半小时的超大体量正式启航。

剧中饰演吟唱净土故事的多吉的张杰，舞台造型少年感十足，开口便是天籁，首场便似乎已成不二人选。11年前，赖声川的《暗恋桃花源》在首都剧场演出时，因为谢娜出演而到现场观看的张杰，意外引得剧场被粉丝攻陷。那时的他，“快男”正热，但却是第一次看话剧，随后便一发而不可收拾。

赖声川说：“一切都是缘分，因为谢娜的关系，我和张杰认识很多年，他也看过我的很多戏，但我从来没有打过他的主意，因为他在歌坛已经非常自在，不做演员也可以。但当他表达了想演话剧的意愿后，我觉得很自然，因为我不需要花更多时间来认识他，多吉就是他，他就是多吉。”

首演后，赖声川特意看了张杰粉丝写下的文字。“很多人都是第一次来看舞台剧，是他把这些人带进剧场。有人说，一上来找不到杰哥，后来找到了，但发现张杰不见了，只见多吉，他化到了整出戏中。之后有谁还敢来演多吉，试试看。”

张杰说：“这个舞台是我在演唱会上一直想拥有的环形舞台，可以和观众如此之近。早些年还有签售会，但这些年与观众接近的机会越来越少了，在台上听得到他们的呼吸，安静时我甚至可以听得到自己的心跳。第一次上场时我心跳非常快，舞台让我的肾上腺素快速分泌，甚至忘记自己，就是多吉站在那里，而我拥有他的眼神、他的心跳以及说话的方式。这不同于以往演唱会上的样子，没有肆意的张狂，而是纯净、勇往直前地带领所有人去寻找净土。《曾经如是》是我人生中重要的开始，话剧和舞台剧或许是我未来的目标。”

郝蕾说，排练时，无论谁在说台词，张杰都会模仿别人的语感，跟着他们一起说台词。在张杰看来，他把自己当成婴儿在吸收养分。“我没有上过表演课，但我喜欢看戏，我最早接触话剧就是赖老师的戏。这次看到剧本我很兴奋，多吉和我很像。婴儿长大过程中就是在模仿别人说话，我也一样，不断在吸收。刚开始我压力很大，昨天一直在跟拍我的纪录片团队问我首演的感觉如何，我说，我以为自己会非常紧张，没想到自己站在台上反而非常自在。因为我懂得我所有得到的一切不是属于一个人，而是所有人，这是赖老师教会我的，正因如此，才有了那种从容放松的状态。就如同剧中的多吉，我甚至忘记自己是歌手，我就是可以凭空吟唱出净土歌的多吉，我真的能看到空中有文字，我相信自己看到什么，那个世界就是存在的。”

文/北京青年报记者 郭佳
摄影/北京青年报记者 王晓溪
编辑/崔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