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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张俪演了一部新戏叫做《越过山丘》，看着这个名字总觉得有些像是她的人生。进入中央戏剧学院之前她的人生是顺遂的，年轻又好看的女孩，就连考上现在人挤破头的“中戏”都是俗套的陪他人考试结果自己中选的故事。但是后来她觉得人生大概如同爬山一般，她迷茫过，也逃避过，好在终于有一天她还是越过了那座名为困难的山丘，而越过山丘之后，也总是能看见新的风景。

一轮落日，这是张俪印象很深的一个场景。彼时她刚刚拍完《新永不瞑目》，作品有知名度，演的也是主角，但就好像对于演员的生涯一下看不到头了。于是她开始去旅行，在旅途中看见了一轮落日，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就像是那颗落日，一点点地沉入大海。

“看着太阳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掉下去，那么好，那么美的一个太阳就这么沉下去了，就感觉好像是我自己。那么美的一个事业却让我走到了尽头，就这么一点点地掉到海的下面去了，我会觉得说我的人生就这样了吗？那时候就停在那，感觉就定格了，那个是让我觉得最难过的半年。”

在那个阶段，好像一切都是懵懂的，遇到了问题张俪想的也只是逃离这个行业，于是她收拾起了自己的行李，开始在法国念语言学校，准备学习服装设计。那时候她开解自己，“不一定非死在表演这个行业，没准我能成为服装设计行业的明星呢。”

就这样过了大半年，突然有一天她接到了导演赵宝刚的电话，想邀请她回来试戏，虽然心疼法国和中国往返的机票钱，她还是回来试戏了。但是好像重拾做演员的信心也依然是一件难事，她想的也还是先把生活费赚了再回法国踏踏实实学习。直到后来拍了赵宝刚的《男人帮》，有一场戏让她突然有了“在人生巅峰”的感觉。

其中一场戏拍摄的是她饰演的角色米琪的家，在上海新天地附近的高层里，从上面往下看可以看见上海的一部分夜景，看着楼下的灯火闪烁和车水马龙，她知道自己“又回来了”。好像从那一刻开始她也不再动摇了，“就觉得人生不要太早否定自己，也别太过于彷徨。因为即使你很焦虑，日子也不会因为你的焦虑而让你的生活变得不再艰难，所以你就只能解决问题。你表演不好你就学，你觉得哪不够好你就练，我觉得这是唯一的捷径。”

我很喜欢张俪形容自己第一次爱上表演的感觉，“当我演完一场戏，我会觉得自己好像中了六合彩那样的开心。那种愉悦感是在心里你会美上很久，还会为自己小骄傲一下。”就好像是在黑暗里的夜空中突然看见一朵绽开的烟花一样，那种愉悦感，是可以透过人的瞳孔传递出来的。后来她索性也不再强迫自己做什么了，更舒展了，遇见山就跨过去，看见河就蹚过去，无非就是牵起裙摆，抬起脚而已。

“以前我确实为做而做去学过表演，去做过表演，我并不觉得快乐，只有真正地喜欢这件事情，你去做的时候，你才会去感染到别人。”

所以她也没有那种“什么年纪该做什么事”的紧张感，“你说哪个年纪要做什么事情其实不用，因为其实不管是谁大家都是只活了一次，我们人生都是第一次活，每个人遇到的时代不一样。他用他的经验告诉你的那些东西，在这个时代其实我觉得不一定就能适用。你幸福你就去做这件事情就可以了，不要为了做而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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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比起那些生活中宏伟的愿景，她更喜欢琐碎而平时的日常，是偶尔回到家里闻到隔壁的饭菜香，好像那一刻会让她从演员这种如梦似幻的身份中剥离出来，沉浸在这种万家灯火的温馨里。“有时候早上我妈妈会买个豆浆油条过来看我，然后我们一起吃，就觉得很幸福。或者是一起去菜场买个菜，听妈妈唠叨你两句，哪怕是你不愿意听的这种话，说你要成熟，你都会觉得说这种生活很有家庭的气息。”

很难想象这样柔而美的女生最喜欢的事却是骑着那种仿佛只出现在电影里的摩托车穿行在街上，但是你知道那一刻的她，是最真实而自由的。

“我会跟好多朋友一起开车到郊外去，那种开车到郊外的感觉蛮好的。你在开车的过程当中，没有人跟你讲话，因为开摩托很吵你听音乐也没有用，这时候你能做的事情只有开车。在开的这一个小时里，你就整理你自己的思绪，整理你做的不好的，或者是你可以洋洋得意的事情。在路上你会看到像画一样的东西，全部都从你眼睛里面过去，你会把美好的瞬间记住，不好的东西就像倒垃圾一样倒掉。”

想着这个女生开着摩托恣意穿行在街道上的样子，我会想人生大约就是攀登一座山丘，又遇见新风景的过程，总之，一直在路上就够了。

Q&A

 “完成一个角色的愉悦感太好了”

Q 你的新戏《越过山丘》就要播出了，你在这里面饰演的角色是什么样的？

A 这里面演了一个职场的女性，她是从底层一点点做起来。然后她有一个复仇的背景在，潜入到一个企业的最底层，一步一步向上爬，到最后变成了总裁，讲的就是一个挺励志的女生的血泪史。

Q 迄今为止你演了这么多角色，那一次表演是你觉得最困难的？

A 《远大前程》。因为这部戏现场的表演压力特别大，跟我搭戏的全都是表演的艺术家前辈们，而且在里面我的戏经常是要我一个人去面对几百个人，你能感受到那种无形的气场。然后导演也是很那种戏骨型的导演，他对表演的精准度要求非常高。所以当我在现场拍摄的时候，我的心经常不知道为什么就会“怦怦怦”跳到我很想抑制住它停下来，觉得它快要从嗓子眼冒出来，我就一直在想要淡定要淡定，然后就要做很多的准备。

不过我觉得自己演完之后表演进步了，我那天跟他们吹牛说我的表演进步可以用飞跃来形容，没想到我自己也能塑造出这样的角色。因为这个角色是那种很柔媚的，她的分寸感要拿捏得特别准确，如果你塑造的过于妖娆，那种感觉就不是特别对了，但是如果你没有那个柔媚劲，你后面的可怜，你那种为了爱情的付出，又没有那么大的落差感了，所以它对精准度的要求特别的严格。

我们经常拍一场戏一拍就是四个小时，其实就是反复在磨那几个眼神。有时候当导演跟我们说了一遍节奏之后，你就会发现他要的要求在那，然后我的表演能力在这，你需要去往上够一够才可以。

而且拍那部戏的时候，现场的氛围特别好，大家都在那飙着劲，大家都觉得自己就是活在那个剧里面的人物，你就会感受到一种没有声音的气场，整个人的气息都特别紧张。但是那些在现场拍摄的让你觉得很疲惫的过程，然后出来的结果都会是很好，那是我去年得到的一个很意外的礼物。

Q 进入演员这一行算是误打误撞，那你觉得你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表演的？

A 拍《北京青年》的时候，那应该算我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学着从形体开始塑造一个角色。那部戏是跟宝刚导演合作的，他是对表演要求很严格的人。而且在去之前就听过很多关于他的事迹，如果你要是表演能力不强，业务能力不强的人，在现场你会特别惨。你在现场你就会很仔细地听导演说的每一句话，因为你就很不希望让他失望。

那个时候他就说你要观察医生是怎么走路的，他们的职业习惯之类的。等到最后看到戏播出的时候，你会发现当你真的去钻研一个东西的时候，你的生活是有无限可能性的，你可以演很多你根本想都不敢想的角色。

Q 迄今为止演的最过瘾的角色是什么？

A 还是《远大前程》吧。在现场有一次我跟刘奕君老师对戏，是他带了几百个人来跟我对峙，要先拍着他的特写，我发现他演戏的时候其实他就看着我，盯得我心里都发毛，但那时候没有在拍我，只是我在帮他搭词，后来我就在想我要怎么演，然后他演完我就跑到导演旁边，我说我觉得自己根本就演不过他，他的气场压得我都快窒息了，导演就给我讲了几个点，我就去演了。

演完之后我也挺忐忑的，我就一直问谢导我演的怎么样，后来那场戏剪出来了，我就看了一眼，觉得自己竟然也没输他很多，那个时候就觉得完成一个角色的愉悦感太好了。

Q 你觉得你自己做演员到现在最困难的经历是什么？

A 有一段时间想要退出娱乐圈，那时候在拍《新永不瞑目》，我其实还没有意识自己想当演员，那时候就觉得这个角色很好，想挑战一下自己就去了。当你拿到一个很重的角色，其实你没有准备好的时候，你在那里面你可能会从说台词开始就错，开口就错。你会发现因为你的不专业，你在现场会耽误大家进度。还有就是当时遇到的演员像郝蕾姐，郭家铭，他们都是那种很会演戏的演员，对方给的东西那么好，你居然都接不住，那种有欲望无能力的感觉，就让你很绝望。

因为我还是一个挺希望自己能够不留遗憾的人，但是那时候的能力就在那了，你使尽全力，也没有找到一个方法。而且那时候也是一个对爱情很懵懂的状态，就以为伤心就是简简单单地把眼泪挤出来而已。所以在那种环境下，你会发现有时候你耽误大家下班了，你自己就很自责。

我记得有一次我怎么都演不好，然后就很着急上火，嗓子还哑了，到现场我就跟导演说，我嗓子哑了，后期进棚配吧，导演就说没关系，我们到时候再配就行，就踏踏实实先把戏演好。说完我就出门了，门还没有关上的时候就听见导演说欧阳兰兰的声音后期找录音老师配吧。当你演戏不被人肯定，你连声音都不被肯定的时候，我就问自己我是真的喜欢表演吗？好像也没有那么喜欢。我就觉得演戏是不是不适合我，那时候小就想要逃避。我记得最后杀青的一场戏是在广州的天河广场，我就站在那大哭了，后来好像是子琪姐过来拍了我一下，她什么都没说，就是抱着我拍了我一下，我当时哭得更大声了，就觉得她懂我。那时候你没有办法去跟任何人说那种彷徨，谁让你不专业呢，你就只能怪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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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 在表演上最让你觉得骄傲的事是什么？

A 拍完《男人帮》之后走在街上，别人看见我就叫我米琪，旁边的奶奶就跟周围的人说我特喜欢那个女的，说米琪她开始没什么钱，一直花别人钱，后来那个男的是事业不行，这女的就自己努力当了一个高管，这女孩挺棒的。然后你会发现，其实你演的一些正能量的东西真的是会影响到别人的生活。当你发现你能影响到别人的时候，你会有使命感，有责任感。而且你塑造好一个角色的那种愉悦感是比你今天赚了很多钱，或者是画了一个美美的妆更让你心动的事情。所以后来我觉得我要把它做下去，要做好。

Q 和刚入行相比，现在你看待演员这个职业会有什么不同？

A 最早的时候是蒙的，既然学了这个我就去干这个，就是为做而做，不知道自己做演员能带来什么？也不确定能长久地做这件事。到后来你看见你的角色在一点点地影响到别人，你发现它真的会改变别人的人生的时候，你的那种使命跟愉悦感是很不一样。

“只有足够勇敢，你才能永远把自己当成一个孩子”

Q 大家对女性应该如何生活有很多讨论，你是如何看待的？在你看来，一个真正有魅力的女性，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A 我觉得首先就是自食其力，这点特别重要。我拍《男人帮》的时候，特别有感触，你会发现只有你真的能够养活你自己，你有很多选择权和很多主动权的时候，你才会越来越好。当你知道自己需要什么的时候，你会自己给自己投资，自己给自己充电，我觉得那个时候才会让你变得越来越好，你才会谈魅力，因为魅力其实是从内散发的。

有很多女孩子大家会说她很漂亮，但是后来你会发现，其实描述一个女性可能比较高端的称呼，可能更多的是觉得你很有魅力。其实魅力就是你花了无数个日日夜夜，你在修炼你自己，你在反复推翻自己，让自己越来越好的过程中所累积出来的一种气质。

Q 你个人来说，你最欣赏女性身上什么样的特质？

A 淡定和稳定的情绪，这是每个女孩子她沉淀之后都要具备的一个潜能，不管发生任何事情，解决就好了。其他的都没有用，你去焦虑，去发脾气，去暴躁，这些都没有用。以前我看杨澜老师她有一个访谈，她采访了一个很难约到的艺人，在采访的过程当中他们都很开心，觉得特别好。后来她发现没开机，当她冷静下来，她第一个反应就跟对方说，确定是真的没开机吗？然后对方说是的。后来她就说我们再录一次。比如生活中好多东西你没有办法，只能去解决。所以我觉得有魅力的女孩子就是去淡定地解决生活中面对的问题。

Q 你觉得一个女性的自信应该建立在什么事情上？你的自信是从何而来的？

A 要建立在一定的经济基础上，因为最俗气的说法你要用钱去解决很多事情，最早的时候可能你要考虑好多生存问题，但是慢慢地你不需要去为钱去再想这些东西了，你可以生存下去了，你就可以去做你喜欢的事情，去做你觉得对你来说有意义的事情，甚至你可以用你赚来的钱去帮助更多真的很需要的人了。我觉得那种快乐感，那种自信感都是源自于你受过苦，你拼过命，然后积攒下来的这些财富，包括经济的财富，包括这些过程当中，你对世界的认识，对自己的各个方面的认识，对自己态度的调整，我觉得都会让你变得越来越自信。

Q 你是那种心里一直住着一个孩子的人吗？

A 我前两天看到一句话说，只有足够勇敢，你才能永远把自己当成一个孩子。但是好像学表演的人都不是特别成熟。因为你只有一直保持一颗纯真的心，有一块地方是这样的，你在表演的时候，你才能时刻相信它的真实性，然后投入到里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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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 如果现在可以自由选择任何一种新的活法，最想尝试的生活是什么？

A 体验官，比如说生活体验官，你就可以到处旅游，住酒店，然后可以去体验每一个地方不同的风土人情。我有个朋友就在做体验官，我很羡慕她，可以去体验全球的酒店，可以把人家最尖端的技术分享出来，她也可以提出意见，让别人去改进。其实我觉得现在所有的进步都是为了让一切变得更人性化。

Q 过往的旅行中有没有哪个让你觉得印象比较深？

A 我觉得印象深的是组织我们上学的同学去我的家乡——桂林的阳朔，他们一直都说小时候听过唱桂林的歌，看过描写桂林的课本，但是没有那么近距离地去感受过，我就带他们去了阳朔，去吃了啤酒鱼，去坐了那种特别传统的由竹子绑起来的竹筏，坐上去的时候，水还会溢出来一点点那种。大家就坐在上面，放着很慢的歌，那时候还挺为我的家乡感到自豪的。

还有一个是乌镇，旅游的感受特别好，他们当地的人都很淳朴，比如你要摘水果什么的，他们都会告诉你要怎么样。问个路他们就说你跟我来，我带你去，就很热情，我就觉得那边真的很温暖。

Q 你一般典型的一天是怎么过的？

A 如果我知道我明天不工作，头一天晚上我会先约很多的朋友来家里面，放着电影小酌一点红酒，聊一聊近况，聊聊八卦，聊聊好看的电影，就是女孩子们的这种闺蜜之夜。第二天中午起来了以后，可能大家就一起去吃个好吃的火锅，到一个有草坪的地方郊游，一待一个下午什么都不干，就在那放空，有时候放空你会莫名地把你好多东西整理好。

Q 一天当中最让你快乐的时刻是什么？

A 早上，早上当你起来给自己烧一杯温水，放上音乐，再给狗狗喂一点食物，看它在那跟你撒娇的时候，你就觉得人努力之后最想要的不就是拥有一个很喜欢的小家，然后有一个可爱的宠物或者是妈妈过来，叫你起床说可以起来不要睡觉那种感觉吗。

Q 你是双子座的，所以你觉得自己是典型的双子座吗？

A 我特别多变，情绪化，然后想法也很多，搞笑，我自己就是一台德云社。以前会觉得幽默好像是男孩子取悦女孩子的，后来我觉得不是，我发现一个幽默的女孩子比一个长得好看的女孩子其实更有魅力，因为她性格好，其实除了第一第二面以外，大家最后接触的其实都是性格。

Q 大家可能会觉得你一直的形象都特别女性化，所以你心里有男孩的一面吗？

A 我是比较男性思维的，事情发生了就去解决了，解决了就让它过去，不会一直纠结在这个上面。

Q 你的机场穿搭都很好看，所以有什么穿搭的秘诀吗？

A 我觉得平时穿衣服就简简单单的配色，然后有一两个出彩的地方就可以了，比如说是你的包包或者是衣服上有一点点小细节，其实做减法会比较高级一点，就有一两个亮点其实就好了，然后也不用穿得特繁琐。因为其实现在大家都很注重彩妆，所以衣服简简单单的就好。注重一点点露肤度，如果说穿这种长衣长裤，全身都是黑的那种，可能有一个彩色的包，就一下子提亮起来了。

Q 说一个你的小癖好。

A 我是属于睡觉要零光线的那种，我喜欢在一个什么都没有的房间里睡觉，我会把窗帘关到即使天亮了也看不见天亮的那种程度。比如家里有那种充电器会亮，我都会用一张纸把它盖起来。我家有个北斗七星的灯，是有流星划过的效果，晚上的时候我会把它打开，看它投射到天花板上面，我就有自己还像在泰国的那种感觉，会让我觉得世界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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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鲁斯特问卷

A 就是当你觉得你自己很开心的时候，你在意的人也很开心。

Q 你最希望拥有哪种才华？

A 过目不忘。

Q 最恐惧的是什么？

A 离我最近的人说假话。

Q 你目前的心境怎样？

A 还挺开心的。

Q 你认为自己最伟大的成就是什么？

A 一直想做演员，从没想过要改变。

Q 你自己的哪个特点让你觉得最痛恨？

A 痛恨自己太能吃了。

Q 你最珍惜的财产是什么？

A 目前拥有的跟大家相处的情谊。

Q 你最喜欢的职业是什么？

A 演员。

Q 你对自己的外表哪一点不满意？

A 太多不满意了，嘴太大。

Q 你最看重朋友什么特点？

A 真诚。

Q 何时何地让你感到最快乐？

A 收到朋友或者家人的好消息，我会觉得挺幸福的。

Q 如果你能选择的话，你希望让什么重现？

A 我十几岁刚上学的时候，如果那时候能很喜欢表演的话，我觉得我可能走的弯路比现在少。

Q 你的座右铭是什么？

A 老天不会辜负用心的人、努力的人。

文/《北京青年》周刊记者 唐依敏 

编辑/曹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