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声川编剧导演的《如梦之梦》创作于24年前，演出时长8个小时，被认为是一部“环绕剧场全景式生命史诗”。去年，赖声川在上海的专属剧场上剧场推出了该剧的专属版。由倪妮、文章、樊光耀、赵晓苏、宗俊涛、凤莉以及上剧团演员近30位演员上演。继去年的5场演出后，2月2日，专属版《如梦之梦》再度在上剧场开启这一轮的3场演出。
《如梦之梦》专属版，摄影：王开
虽然上海连日阴雨，但上剧场却因演出而气氛火热，演出谢幕，台上台下依然热烈非常。在剧中，倪妮扮演“顾香兰C”，她的各种旗袍造型风情万种。而在这背后，也是该剧服装设计、有“时尚教母”之称的黄薇为《如梦之梦》专属版设计的服装，她为剧中200余个角色打造了300余套服装和造型，风格跨越古今东西，其中就包括融入了非遗技艺的“顾香兰”旗袍。
“在上剧场，我们做出了全国最小的莲花池，虽然小，但也很亲切、观众可以更贴近演员，也是因为这里比较小，不管坐在莲花池还是在看台都能得到很好的观剧体验。我自己还心血来潮做了两首新曲子。”赖声川谈及去年开始的专属版创作时说，“其实2015年我设计上剧场之初，因为舞台条件有限，并不考虑在这里演《如梦之梦》，但几年后我还是做出了尝试。”
《如梦之梦》专属版，摄影：郭延冰
去年演出了5场《如梦之梦》的倪妮今年再次回到剧组，她说：我与“顾香兰C”接触的时间并不长，仍然在不断地摸索和尝试。我认为演员如果想表现一个角色的成长、角色不同的状态、角色在人生各个阶段的呈现，首先是演员本身需要锤炼成长。
《如梦之梦》专属版，摄影：王开
相比影视，倪妮觉得话剧舞台，对于演员功底来说要求可能更全面一些。尤其一些爆发性的台词和肢体怎么处理，和影视相比完全是另一种方式。“今年3场演完，也希望大家再多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再好好地想一想，这个角色该怎么样更好地把它表现出来。”
顾香兰在剧中的每一次亮相都颇让人惊艳。而这和该剧的服装设计密不可分。黄薇说，话剧本身和影视剧拍摄不一样，它是即时的，没有修正的机会，所以每一个演员每一秒身上穿的衣服都是很大的挑战。在两个月的筹备时间里面，约10个设计造型制作小组，做了330组衣服。
因为环绕剧场“莲花池”的设计，这个戏对很多表演包括服装的细节都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剧中一些服装也用了非遗技艺手工制作。
《如梦之梦》专属版，摄影：王开
黄薇介绍，在与导演一起解读剧本后，他们为顾香兰寻找到了“笼中鸟”这个重要意象，她得到了安逸却失去自由。所以在她的造型设计里最重要的几件衣服，都有鸟的形象。而香兰最后向伯爵敬茶的那套服装，用的是喜鹊图案，代表着她从笼中释放得到真正的自由。
她还提到，倪妮的旗袍还用了非遗的制作工艺，还有非遗手艺的盘花扣，以及亮片的创新元素等等精致的细节。
倪妮的旗袍造型
剧中扮演“伯爵”的樊光耀也是继2019年赖声川创作的《幺幺洞捌》后和倪妮再度合作。去年跨年，他在台北也同步演着《如梦之梦》，“同一个剧本，不同环境，演员也不同，舞台也不太一样，台北的莲花池可能是这边两倍大，所以我们在上面绕场就像运动员走场跑步一样，也是很不一样的体验。”
而扮演“五号病人”的文章已经先后因为《十三角关系》《宝岛一村》专属版和赖声川有过多次合作，和上剧团也建立了很大的默契。他说，“其实我是学话剧的。毕业以后也演过话剧。在上剧场跟上剧团的演员合作，因为他们年纪比我小很多，每天我都能感受到他们身上那种活力。他们都非常热情，非常团结。我在这里已经演了很多戏了，所以上剧场对于我来说感觉像自己的主场一样。回到上剧场感觉就是像回家一样。”
《如梦之梦》专属版，摄影：王开
对于《如梦之梦》，他说，“这个戏已经24年了，不怕再来个24年。然后我跟赖老师也约了，我说等我再岁数大一点，我就可以演下本的伯爵了。”
文/澎湃新闻记者 潘妤
编辑/弓立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