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社会对女性规定过多条例以及过多批判的声音的时候,往往忽视了那些出身富裕、受过高等教育且眼界开阔的女性,她们很难被社会驯服成为一只乖巧的小绵羊,她们总是充当社会里的异分子,与她所处的时代格格不入——一个不合时宜的反叛者。正如《壮游中的女性旅行者》这本书中的16位女性旅行者,她们是走在时代思想前列的女权觉醒者,超越她们所处的时代,让我们见证了不一样的十八世纪的女性。
她们渴望了解外部的世界,更像当时的男人一样去寻找更加广阔的天空,渴望过知识的自由生活,没有选择在方寸之地的家庭,付诸行动,将她们的巡游变成文字,写成了回忆录。
关于十八世纪、十九世纪的女性,那是简·奥斯丁生活的时代,女性的选择没有很多,无外乎给别人当家庭教师,或者找个有钱的男人嫁了,对于女性来说,婚姻是最好的归宿,所以简·奥斯丁写了很多关于婚姻的话题,试图找到女性更好的一条道路。
我想起了伍尔夫和毛姆写简·奥斯丁的文章,毛姆站在男性的角上看待她,认可小说里的艺术性,同时冷嘲热讽她是个聪明的老姑娘,这就像盯着女名人私生活的狗仔一样,让人闻到了一股酸味儿。
伍尔夫以女性视角来看待她,态度平和且客观。伍尔夫爱慕奥斯丁的才华,也以崇敬的心去看待她的作品,以至于想象简如果42岁还活着会写出什么样的文章,这种同性之间的美好,在张爱玲和苏青的身上也有展现,她们有次在沙龙会上谈女性的话题,鼓励女性不应该停留在原地,要勇敢走出去,这恐怕也是受了五四的影响。
当然,如今女性的生活比先前更加丰富多彩了,却有更多规训女性的不合理要求也随之出现,从服装到言谈举止,仿佛厌女情节就像不死的幽灵席卷重来,规训女性的社会俗约正是父权制带来的糟粕,如果十八世纪的女性已经选择离开了她的卧室——就像鲁迅所说的“娜拉走后怎样”,我想,现在的娜拉们可以走得更远。
“对于当时的女性来说,壮游不止是文化养成的机会,更是代表自身存在的关键时刻,并常常象征着戏剧性的解放之举。女性的天地也从此日益广阔。”
作者:清凉(微博:阅读者清凉)
编辑/韩世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