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圈 | 谁还没“二”过啊
北京青年报客户端 2022-02-28 19:00

文/建哥

没怎么在意,居然遇上2022年2月22日这个公元以来“第二个最二”的日子。上一个有6个2的年份还是三国时期,刘备正在战东吴。微信群里有人提议回想自己人生中做过的最二的事。唉!太难——不是没有,是太多。

记得是3岁时在重庆,小龙坎文化村4栋有个叫三毛的娃儿,邻居举报他坐在窗户前剥了一下午糖吃(那个年代能嚼一下午糖,家底不知有多殷实)。后来一查不得了,他把小孃、两个哥哥以及自己那份用于打蛔虫的药(宝塔糖)全吃了。于是由舅舅背起,全家前呼后拥送进医院,医生告知,无恙。那个娃儿就是我。

从此我也开启了“二”的人生。

6岁拆了林为干院士(那时还是林教授)给我爸装的收音机;7岁在仁寿财政局票据库后的秸秆堆上玩火; 8岁在金堂汇合口下江抓“金鱼”险被冲走;14岁打青山(离家出走)混进叫花群差点入了丐帮;17岁还是新兵蛋子,挑衅老兵,被直属队大会点名“某个新战士一周打了5次架”;1983年暑假九寨沟静海游泳,冻得几乎面带微笑僵过去;1987年住学生宿舍,忘带钥匙翻3楼窗子,人生第一次冲坠(登山术语);1995年,俩背包加一双足球鞋,跨明永冰川独登梅里雪山至5200米,能下来实属意外;后来去登珠峰,戴一只羽绒手套冲顶,老天保佑十指安好……

当然,在珠峰前进营地拆发动机、在南极用瑞士刀拆尼康镜头,这些都不是事儿,以至于当我在小飞机上盯着机舱思考时,旁边的伙伴直劝:“建哥,这飞机咱就别拆了吧。”

看看,够“二”不。

哎呀!我有太多“二”的事了,这些都不算最“二”。一是因为道行不深,还总结不出。二是没有走到终点也不知道还会有多“二”。说了这么多,其实还都不是我“内在二”的体现。但是“二”出来的那些人生挫折,也铺就了我的来路。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没二哪有三?就这样让自己“二”的人生继续“二”下去吧。

编辑/王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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