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丹巴，登龙云合森林学校的藏族小姑娘达瓦带我们去“煨桑”——藏族的敬山仪式。每人捡几根树枝，最好有一些新鲜的，还有一些松柏的，点起来的烟“会让山神感到舒适”。还准备了一些米和酥油，每个人撒一些进去，同时可以许三个愿，第一为世间万物，第二为周围的人，第三为自己……这一点很让我感动。

这周围的四座神山，各司其职。藏人认为神山也是有生命的，石头是它的骨骼，水是它的血液，树木是它的发肤，所以神山上的一草一木一石都是不能挖的。还有那棵巨大的“妈妈树”，也是不能砍的……

总之这里有很多世代相传、约定俗成、可持续利用资源的生活智慧。不过近些年也会慢慢被外来事物所影响，比如大量游客到来产生更多的垃圾，以及垃圾焚烧产生的空气污染，还有覆膜种植产生大量的废弃塑料。

文/Pythia

编辑/韩世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