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沉淀5年,麦家再出新作,全新长篇小说《人间信》正式面世
北京青年报客户端 2024-04-14 17:00

《人生海海》后,沉淀5年,麦家再出新作,全新长篇小说《人间信》正式面世。

从“中国谍战之父”到茅盾文学奖获得者,从《解密》到《人生海海》,麦家从不重复自我,每部作品都向人性的更深更远去。《解密》作为麦家的首部长篇小说,一战成名,蜚声中外。随后被影视剧偏爱的《暗算》《风声》更是开启掀起中国当代谍战影视狂潮的开山之作。《人生海海》将笔尖探入历史与人性深处,成为现象级作品,热销超350万册。

渡过《人生海海》的波澜壮阔后,麦家潜心五年,反复打磨,终于交出了这份如苍苍云山般的沉静与深省之作——《人间信》。这部长篇小说讲述了四代人、半个世纪爱与恨的循环往复。故事里没有英雄,没有传奇,有的是每一个普通人在尘世浮沉中为自己争取的人间,却充满震慑人心的巨大能量。《人间信》是麦家再攀高峰的超越之作,也是求索内心的真诚之作。

3月26日16:00,《人间信》将在“与辉同行”直播间首次亮相,麦家也将与董宇辉再度会面,与读者们一同打开这封人间来信背后的故事。

01

超越之作

“这是一本我从心底喊出来的书。”

麦家是一个不愿停下脚步的人。

《解密》《暗算》《风声》等作品早已是全球畅销的经典,被译为30多种语言。《解密》被誉为“全球史上最佳20部间谍小说”,《暗算》更是摘得茅盾文学奖。悬念迭起的剧情加之影视化的助力,使麦家很快成为了谍战类小说的“顶流”。

尽管已在众人眼中功成名就,麦家从未停止过探索,不断对自己提出更高的要求。在他看来,《解密》《暗算》《风声》这些小说“都是关于天才的故事,天才的东西往往会被大众瞩目”,而他想要尝试攀登一座新的高峰。

他抱着“写一本不畅销的书”的心理准备,潜心八年,于2019年完成了《人生海海》,以黯淡生活中的英雄主义,给了无数人勇气与力量。这本书令罗翔“第一次读完后不停地流泪”,苏童则感慨,小说的主人公“是我们共同的父辈”。

步履不停,无暇歇息。紧接着《人生海海》的出版,麦家的新书创作已迅速开启。不同于《人生海海》中的传奇上校,新作《人间信》着眼于普通人在生活中的爱恨悲欢。要把普通人的故事写得精彩、写得动人,无疑又是一个巨大挑战。

他形容写作之路如西天取经,遇到难关时就像斩妖除魔。五年时间里,他进行了无数次删改,为了潜心创作,又把自己送入深山古寺,吃斋闻香。沉浸之深,以至于曾在酒店创作时放声痛哭而不自知,被隔壁住客听到,后来才从前台那里听说了这事。有时他彻夜不眠地敲字,“敲下的每一个字对我来说都是一个发心”。

麦家对文字有着“近乎洁癖的执着”,“有时候觉得情感捕捉得不正确,不断把它推翻”。直至下印前,他都还在一个字一个词地反复校准、完善,努力让这本书以它最完美的样子呈现给读者。

在这样的反复斟酌修炼之下,《人间信》不负众望。麦家带领读者回到中国上个世纪的飘摇历史中,以更加雄厚的笔力深入人性深处,在光明与黑暗的混沌边界探索,书写一个个小人物在时代洪流中的起落沉浮。

麦家的文学功力也在这部作品里得到了极致的展现。从容而有爆发力的笔触、鼓点般密集的语言、饱满而汹涌的情感,营造出沉浸般的阅读体验。而在喧嚣之后,家族离散、时移世易,又有“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般的空阔寂寥。在一个以现当代中国为背景的故事中,麦家将古典之美、禅意之美展现得淋漓尽致。

02

真诚之作

“人间冷暖与人生无常中,哪怕溃败,也要尊敬自己。”

“《人生海海》是天下事,《人间信》是心里事。我想掂量人性深里的一些东西,和读者分享在挣扎中站起来的勇气。”

《人间信》中没有风起云涌,快意江湖,而是执意向人性深处一路开掘,却呈现出不输于英雄传奇的惊心动魄。这本书的故事围绕富春江边双家村的一个家庭展开,浪荡混蛋父亲令全家蒙羞,在危机四伏的年代,所有人都被牵连进一连串的灾祸与噩梦中,几乎活不下去,“我”该如何选择?

选择斩断与噩梦的牵连,还是与家人抱团沉沦,哪个才是真正的正义?“我”最终是否和家人、和过去达成了和解?

这一次,麦家“想要和读者掏心窝,分享世界幽暗的一面,人性深处的一些东西”。正因如此,小说具有了不忌惮软弱、不耻于流泪的勇气,使读者不仅旁观别人的故事,同时也照见自己的内心。

董宇辉曾解读麦家的作品:“被童年困住的人,试图逃离童年。”故乡曾是麦家不愿意回望的地方,与父亲之间的“战争”旷日持久,童年的伤痛如影随形。年轻的麦家逃离童年的方式是远走高飞。自1981年离家闯荡,一晃就是二十多年。

或许,真正的逃离是回归。父亲去世后,父子间再无和解的机会,麦家停笔多年,最终决定回到故乡,重新出发。《人生海海》,便是回归故乡之后的一次转型。这一次,《人间信》继续重返回到故乡、回到童年,探索何以为“家”——家,是人在世间的信约,予人牵制,又系着希望。出走半生,终将找到一条让心回家的路。

正如《人间信》中的“我”收到故友来信:“越是远离,这里的一切就越跟你有关。”

命运不仅是承受,还要奋力过招。《人间信》还展现了个体在被命运倾轧的时刻迸发出的能量。书中的女性群像尤为动人——顶天立地的奶奶、逆来顺受的母亲、被生活烈火淬炼成老辣模样的小妹……一位位女性,缝补了这个破碎的人间。小说既书写了她们被辜负、被剥夺的一面,也以深情的笔触向她们如野草般的生命力致敬。

个体爱恨悲欢的背后,也有衣食生计,山川更易。富春江边人如何将毛竹放入洪流,换粮变钱,一间造纸作坊如何变成集体槽厂,改革开放后的人们如何“开始疯狂追逐金子的炽热和身子的柔软”……一部《人间信》承载了无数声息歌哭,也提供了二十世纪中国江南村庄的微缩样本。

麦家与董宇辉,都曾在成长路上一路跌撞,正因如此,更加领会人生的真谛。2022年,首次做客东方甄选的麦家与董宇辉相遇,两人一见如故。

“人生交契无老少,论交何必先同调。”

麦家称赞董宇辉为真正的英雄,董宇辉也曾多次表达麦家是自己崇拜的作家。《人间信》完稿后,董宇辉第一时间读完,感慨万千。这部沉淀五年的突破与真诚之作,写给困囿于过往的人,给人以继续向前的力量。

人间有信,山高水长。3月26日,麦家再次应邀,携最新长篇力作《人间信》,做客“与辉同行”直播间,在春日的武当山,开启了一场关于成长、关于故乡、关于命运的深度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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