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2月7日，陈金英在家中打电话。浙江省丽水市的陈金英老人曾是位成功的女企业家。她退休后办厂创业，生产中老年羽绒服，一度生意火爆。2011年，公司遇到资金困难，背上了巨额债务。

陈金英在家门口摆摊卖羽绒服（2017年11月27日摄）。为了还债，她卖房、卖厂，开始摆摊卖羽绒服。有人劝她申请破产规避债务，但老人家坚持卖货还债。2021年2月5日，九旬老人陈金英还清了最后一笔欠款。

陈金英坐在堆满羽绒服的沙发上发愁（2017年11月27日摄）。十年间，老人的背越来越弯，但守信的她腰杆却越来越直。

2021年2月7日，还清债务后的陈金英老人在看医师资格考试用书。她说，现在债务还清了，拿到中医医师资格证是她新的愿望。

陈金英在清点库存（2013年2月摄）。

为节省支出，陈金英老人自己当上了缝纫工（2013年2月摄）。

陈金英坐在仓库里为产品打包（2013年2月摄）。

2021年2月7日，还清债务后的陈金英在擦拭她和老伴的金婚合影照片。

陈金英在查看债务本（2017年11月27日摄）。

陈金英（左）与债主仔细核对数目（2013年2月摄）。

陈金英在翻看借条。原本厚厚一叠的借条，慢慢变少（2017年11月27日摄）。

陈金英在搬运羽绒服（2017年11月27日摄）。

陈金英用算盘清点前一天的“营业额”（2017年11月27日摄）。

图/新华社发（雷宁 摄）

编辑/杨小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