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家前，在谈到老人一生时，我与母上大人无意间聊到一个话题——

她：其实什么“为善”“为恶”，都是人自发设定的心理暗示……“为善”的人不因“为善”就不得病、不受难；“为恶”的人也不因“为恶”就一定有恶报。

我：是。

她：所以人活着，就看自己怎么选。一辈子怎么过都是过，选什么的都有。

我：对，总量一定是平衡的……那您是打算换个活法儿？也恶下？

她：那倒不是，善惯了就只能善。我只是琢磨琢磨。虽然“为善”本身不是为了占便宜，但有时候还是会琢磨：我和你爸善了一辈子，也没觉得就咋地了，反倒是被恶的人害得吃了不少亏……

这样的对话让我想起，小时候，看动画片《希瑞》也有过类似的困惑：既然总说正义终将战胜邪恶，那为什么黑暗总能复来？霍达克为什么每集总能逃脱正义的审判？既然黑白、阴阳、善恶、正邪皆为互补，黑暗久了必将迎来光明，那，如果光明久了呢？所以……

文/胖叶

编辑/韩世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