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是上下四方，宙是古往今来，宇宙就是时间和空间加起来的总和。”中国科学院院士武向平在“中科院物理所”抖音直播间举行的“中科院2022年跨年科学演讲”首场演讲中如是说。武向平深入浅出地讲解了宇宙大爆炸的奥秘，同场演讲的还有中科院科学家蔡韬、关义新、张伟等。这场直播吸引了超40万人次观看和全国各地网友打卡，之后连续两天的两场演讲直播，也引来了220万网友“追更”。
说到科学家演讲，人们首先想到的往往是课堂和讲台；提及知识科普，很多人脑海中最先蹦出的，也是那些晦涩术语、复杂公式。在短视频平台上就能追“中科院2022跨年演讲”，呈现了科普升维的新途径，也带来了知识汲取的新体验——硬核、好玩、接地气，是不少网民对这三场跨年科学演讲的社会反馈。这背后是以中科院为代表的科研院所在知识生产消费阵地转换背景下的顺势而为，也是平台推动知识普惠的向善而行。
让科学“下沉”，让学术“下凡”，是当下许多人的共同诉求。这类诉求指向了一点，即知识普惠。揆诸现实，无论是打造学习型社会，还是提升全民科学素质，都离不开知识普惠。这就需要知识传播在“普及”与“惠及”两个层面发力，进而更好地对接和满足人们的知识汲取之需。
而短视频与直播，就为知识普惠提供了绝佳载体。如果说，互联网打破了千百年来知识流通的封闭性，拓宽了很多人的知识获取渠道，那么，短视频和直播作为互联网发展至今最新兴、最立体的内容呈现方式，则更有力地打破了知识传播的时空限制，带动了知识传播结构的深层次变革，也改变了知识单向传播的局面，促使知识生产者、接收者、传播者及信息环境形成了统一的知识体。
要搁前些年，很多人都没法想象，能以这样简单易得的方式听到看到中科院“大神”们如此生动有趣的科学演讲——时空限制，是横亘在科学人文知识跟网民之间的壁垒，现实生活中，知识传播经常受限于时间掣肘与空间局限，辐射面有限。这也导致，作为“旧时王谢堂前燕”的某些科学人文知识，很难“飞入寻常百姓家”。
有了短视频和直播之后，壁垒被迅速打破了：知识传播可以突破“1对100”的“窄播”情形，实现“1对100的N次方”的裂变式传播；可以跨越时空的历时性，还可以提供弥合异空的共时性。武向平院士对宇宙大爆炸的揭秘，不只那些天文学研究者能一听一看为快，普通用户也能听得见看得到；不只直播时可以看，事后还能在抖音学习频道也能“get”。
非但如此，短视频可以作为“没有围墙的大学”，直播可以作为知识“传送门”，参与重构知识传播场景。大量科学人文知识曲高和寡，究其原因，就在于难以被低门槛获取——这里的“获取”，既包括接收，也包括吸收。不少知识硬核归硬核，却高冷有余、接地气不足。
短视频的直观化、轻量化呈现，直播的即时化、人格化传播，都有助于将那些困于教室、流于书本上的知识变得生活化、故事化，带动知识出圈，也能拉进知识跟网民之间的距离，满足网民随时随地学习的需求。我们可以在短视频中看物理大神陈征演示“几百万电子伏特轰出来”利希滕贝格图形“束流树”的景象，还科普“野渡无人舟自横，为什么‘舟’会‘自横’，而不是‘自顺’、‘自斜’或者‘自转’”；看古文学大家戴建业教授趣解李白杜甫陶渊明，说“李白不是当官的料”“杜甫酒驾”……很多躺在课本上的知识，也因此变得灵动鲜活。
知识普惠，需要以普及增进惠及，也需要以惠及推动普及。短视频平台上的知识传播，没有将付费设为获取门槛，而是免费向用户开放，这有助于消除知识供给与需求的结构性矛盾，缩减知识鸿沟。不论是身处贫困地区的塔基人群，还是文化水平不高的知识洼地人群，都可以从中学到有用的知识，可以低成本地用知识甘露解渴。
“惠及”要的不光是知识的低门槛获取，还有知识供应量的“管饱”。而短视频平台去中心化的生产传播逻辑、以PUGV为主的知识生产模式、模块化的内容制作，都会激励很多有专业知识的用户参与到知识生产中来，从源头增加优质内容供给。包括中科院物理所在内的人类高质量科普博主涌入抖音，就很能说明问题。
传媒学者王晓红曾表示，“短视频+ 泛在式参与”让自主学习成为习惯，使得无处不在的泛在式参与成为现实，也使得无时不可的自主式学习成为可能；“短视频+接力式分享”让学习动力成为专业能力，推动了“接受知识”“学习知识”“分享知识”三个环节的不断循环，让生产者与传播者融为一体、互惠双赢；“短视频+开放式协作”还营造了广泛参与、包容透明、自下而上的开放式创新环境，从单一的用户分享，发展到小规模群体共享，再到网络大规模社群共创，知识生产过程不断社会化，最终带来社会整体知识的积累和碰撞。
本质上，短视频带来的知识普惠，依托的是共生共创共享的知识生态系统。数据显示，近年来，抖音各类泛知识创作者大量涌现，知识类短视频数量和消费数显著增长。泛知识内容受到用户的广泛认可，平均每5个播放量里，就有1个是泛知识内容，其中科普类增长达207%，排名第二。抖音泛知识直播也已高达100万场。目前抖音覆盖高校已达1259所，其中清华、北大、复旦等众多高校都曾在抖音直播开课，累计直播场次达12580场，观看人数达7392万。可以说，通过短视频平台，知识正在打破藩篱、走出校园，普惠大众，让“人人都能‘上大学’”成为可能。
值得注意的是，在知识类内容成为许多平台“新流量担当”后，也出现了一些问题，如内容同质化问题严重，有些博主只是“搬运工”，并不输出原创见解；如伪科学泛滥，有些博主说是“科普”，实则夹带私货地做广告、搞引流。
在此背景下，抖音跟中科院、高校等科研院所合作，推出“中科院2022年跨年科学演讲”之类活动，还设置了专门的“学习频道”，聚合了科普、人文、艺术、生活知识等领域的优质知识类视频，以期在知识类内容的深度与厚度上做加法，自然颇具指向性。
科研院所与平台，本就可以优势互补：科普科普，前者精于“科”，后者擅长“普”，二者协力，既能让科研院所发挥科普的主体作用，也能以深度化知识生产补上平台上碎片化内容形态的短板，并扩充知识普惠的内涵。正因如此，知识传播才能在短视频平台上呈现出可期的普惠图景：大量知识涌入短视频后，犹如一粒粒种子落地生根，随即而来的，是万众灵感的开枝散叶。
说到底，知识普惠是助推学习型社会打造与全民科学素养提升的重要支点，而短视频平台则可成为全民学习的“补给站”。当涵括短视频平台、科研院所、知识达人、普通用户在内的社会各方围绕知识的普及和惠及相向而行，知识普惠的同心圆势必越绘越大，全民知识素养提升的图景也就愈发清晰可期。
文/仲鸣
图源/中科院传播局
编辑/潘洪其
